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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夜色太他妈凶猛了(doi  (第2/2页)
很高兴,拥簇着他上台,“我们听说您也喜欢重金属音乐,正好我们几个伴奏,您来一首歌。”    唐铭谦慌忙摆手拒绝,结果还是被半推半搡地拥上台,他这才无奈道:“我就是听听,最近没玩过重金属音乐,其他的也早忘了。”    几个人愣怔,还是队长反应快,“那您想唱什么唱什么,我们都镇得住。”    上都上去了,台下的观众露出殷殷期待的目光。    直接下台太扫别人的兴,唐铭谦只好和后边的人报了个曲目,他们接收到就开始伴奏。    由于巡演了好几天,嗓子有点吃力,略显沙哑的男声飘荡在狭小的酒吧里。后边几个人越伴奏越摸不清头脑。这首曲子,对应的并不是他唱出来的歌词啊。    金线圈,银滤嘴,    心被不规则运动搅得粉碎。    分离是时间的诟病,    返航的喧嚣中重现你的身影。    烟草的蓝雾,    是交谈的直叙平铺。    你慷慨地给予,    将我损耗或塑造。    是入侵的,    夜色。    是我的原神。    ......    底下观众正打算鼓掌的手微微放下,听得一头雾水。唐铭谦唱完,把话筒放下笑了笑,鞠了一躬,再和后边的乐手握手告别。    结果刚走到后台,这家酒吧的老板就找来了,说是观众要点歌。    唐铭谦忍俊不禁,和老板解释说他来看朋友,不归酒吧管理,点歌直接找驻唱乐队不就行了。    “不是。”老板看起来有点急,“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驻唱的,观众就要点你。”    呵,这老板倒是人来熟,唐铭谦如是想。    “不好意思,我没这个义务啊老板,我又不赚你的工资。”唐铭谦拍拍他的肩膀,披上外套就要走。    “哎等等,先别走。”老板一着急居然拽住了他胳膊。    唐铭谦皱眉,正要开口。    “放开他吧。”门侧立着个身影,声音也淡淡的。    老板回头一瞥,慌忙松了手,“付总,这不是您要找的人吗?”    “嗯,找着了,没让你强迫他。”付涤非道,微微侧身,“我们有话说,你先走吧。”    老板见势头不对,慌忙和付涤非颔首,先走了。    唐铭谦看见在狭窄门框那站着的付涤非,憋不住笑,反而利索地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,“帅哥,是你要点歌吗?”    付涤非走近,“嗯”了一声,“我给你工资,就给我唱歌吗?”    “哦,原来是找我谈赚钱的事啊。”唐铭谦为大佬这种笨拙的劝诱方式而头疼,漫不经心道:“不是做那档子事吗?”    付涤非垂首,在唐铭谦耳边呵气,“哪档子事?”    唐铭谦急促喘息着,几乎撑不住颠簸的身子,“轻,轻点,我胯,胯还没好。”    付涤非抬起他一条腿,下边亲密无间地嵌入,“胯没好,还想着睡我?”说罢把腰箍得更紧了,将唐铭谦的腿抬起来,一次次捅进去,捅得他湿汗淋漓,手脚乏力。    唐铭谦的脸半贴在枕头上, 以及其困难的姿势亲吻付涤非,探进去舌尖攻略,勾得付涤非居然发出声喟叹。唐铭谦轻笑出声。    付涤非眸色一沉,将那两条腿全抬高到肩膀上,腰肌用力,狠狠顶进去,每次都卡着唐铭谦的屁股进到最深处。    “啊——”唐铭谦受不住叫出声来,被灭顶的快感弄到呜咽。    付涤非手上的薄茧成了情欲的催化剂,每次抚过唐铭谦敏感私密的地方总会引得他一阵哆嗦。    “爽吗?”付涤非挺胯,抽动时带出些许粘稠的液体,他勾起来抹到两人交合处,“都是你的东西,吃干净。”    “呃,爽,我......我不行了。”唐铭谦颈线崩起,五指抓在床单上,“你这么玩,我会,坏的。”    “坏不了。”付涤非看着抬起的臀,扇了一巴掌,在嗯嗯啊啊的声音中显得清脆至极。软白的屁股上立刻浮现了红色的手掌印。    唐铭谦身子一抖,白浊涌出得更多了。他被干得合不拢腿,付涤非虚虚胯坐在他身上,“说啊,我就是这么损耗你的?”    “呜,没有。”唐铭谦半眯着眼睛,尾稍泛红,想到明天还得上班,但他绝对起不来了。    付涤非有点不满,又有点期待,“歌是给我写的?”    唐铭谦发出长长的“嗯”声,有点敷衍,随着付涤非越来越兴奋的动作,全身都紧缩起来,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咱,咱们,差不多就行了,啊。”    “不行。”付涤非湿热和迷乱的气息喷到唐铭谦耳边,下身撞得他不知东南西北。    “夜色,不就是要入侵的吗?”    唐铭谦体腔内被蓬勃灼热的欲望贯穿,他叹了口气。    夜色太他妈凶猛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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