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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村长用一根布条紧紧地勒住妈妈的嘴巴,再用菜油涂在妈妈屁眼周围  (第7/10页)
  妈妈看了一眼后含泪在上面按下了自己的手印。    “好了,本来按村规你要用来给老陈垫尸底的,但看在你认罪态度很好,本    席就网开一面,判你不死,由于老陈生前受全村民众的资助,我代他做件积德的    事,好让他在黄泉路上走好,投个好胎,判王淑芬归全体村民所有,是村中的公    有财产,她要用余下的生命替亡夫谢罪,以减少自己的罪孽。”    看来能做上村中执法者的陈四老爹还是个知识分子!    “秦镜村村中所有人均有享用权,而最终归属权为陈姓族谱上的人,包括昨    天陈火全家昨天刚生下的男娃。”陈老爹接着说。    台下村民高呼万岁,送葬的乐队一改刚才死老豆般的丧气,吹奏起欢天喜地    的调子,有如过大节一般喜气洋洋。    “好了……为了再送老陈一程,让他好好上路,我们就用这贱妇的屁股为老    陈饯行!”村长这时再次发话了。    妈妈吓得缩成一堆,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。    “把犯妇押下台去!”村长一声令下,三个大汉把妈妈押了下去。    “打开棺材!”村长命令。    几个五索佬得令便打开棺盖,死鬼陈树生躺在里面。    妈妈秀眉紧皱,不知这些人要做什么,但她预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。    “把王淑芬抬起来,屁股放入棺材里,让老陈最后一次尝尝犯妇人淫贱的肥    肛。”陈四老爹说道。    妈妈眼前一黑差点昏倒在台上。    几个大汉便把妈妈手手脚脚绑在一起,用一条木穿了过去,然后把木一抬起    来,妈妈便被抬到棺材上方,众人慢慢地把妈妈的屁股放下去,一直到妈妈的屁    股碰到死人陈树生的嘴脸为止。    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妈妈吓得一身鸡皮全浮了起来,挣扎着大叫大嚷,这完    全超越了她的想象力,这些人简直不是人!    “嗯……好了……老陈生前是最喜欢给这犯妇灌肠的,我们就让他最后看一    次吧……”村长无限感慨地说。    “不行……不要在这里。”妈妈象虚脱了一般无力地摇头。    村长突然问:“王淑芬,你什么时候成为老陈的女奴的?”    妈妈被抬出来后瘫在地上,眼都抬不起了,理也不理他,村长一恼,从一旁    打起一瓣淋菜的大粪作势泼下去。    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妈妈吓得大惊失色。    “你说不说!”村长再次逼问。    “我……我说……”妈妈终于妥协了。    “是……两个多月前……”妈妈嗫嗫地说。    村长:“老陈最喜欢你什么部位?”    妈妈看了看场下的人群,支支吾吾说不出来。    村长:“快老实交代!”    妈妈低下头红着脸小声说了一句:“屁股。”    村长:“屁股上哪个地方?”    妈妈的脸已经涨得通红,半天才从牙齿里挤出两个字:“屁眼。”    村长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:“其他男人有没有玩弄过你的屁眼?”    妈妈一楞,脑子里回想以前被主人和他的朋友一起玩弄屁眼时的屈辱场景,    满面涨红地点了点头。    村长:“那就是有其他男人玩过你了,他是怎么玩你的?”    妈妈羞得无地自容,脸上的红晕烧向雪白的颈项,心跳开始加快,呼吸也开    始急促起来,从插着橡胶棒的妈妈下身的两个洞里传来一阵阵瘙痒。妈妈的手开    始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下体。    村长:“快说,他是怎么玩你的?”    妈妈娇喘吁吁地回道:“玩屁眼。”    场下的村民也发现妈妈反常的神情,这时不知谁在下面叫了一句:“大家看    那个荡妇又开始发春了。”此时妈妈还不知道,这一切都是村长安排的,他派人    将妈妈戴的贞操带的棒上涂上了慢性春药,现在那淫药已经开始在妈妈的下体里    发生作用了。    村长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妈妈:“他是怎么玩你的屁眼的?”    妈妈浑身开始冒汗,战战惊惊地说:“灌……肠……”    “骚货,说得一点都不丢人!还有呢?”村长继续问道。    妈妈的手不停在自己下体的贞操带上摩擦着,颤抖着说道:“求求你,饶了    我吧。”    村长丝毫不理会妈妈的请求:“你是不是很喜欢被灌肠?”    妈妈也不知道为什么,尽管她的脑子里告诉自己不能说是,可从她嘴里还是    蹦出来个“是”字。    说完妈妈羞得真想一死了之,这样的事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无耻了。一向端庄    的都市女人竟对着这些下等的村民说这样的话。    说完村长叫手下拿上来一个电动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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