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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喻稚声-Half Ocean Half Flame(少量炮机  (第5/6页)
个字也没有说。    “算了,”喻稚声松开陈屿,转身背对着大门,低声道:“想走就直接出去。”    想留下就站着不动。    一直到脚步声远去,门被轻轻带上,喻稚声的肩膀才轻轻颤抖起来。    会不会这脚步声是假的,就像他在仓库里播放的录音那样,是个无伤大雅的报复,一个恶作剧?    会不会满脸泪水地回过头去,陈屿却正站在原地揶揄地着看他?    他小心翼翼、泪眼朦胧地回头看去,身后空荡荡一片。    喻稚声后退两步,倒在沙发上,揪住胸口处的衣服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。    闭上眼,泪水滚滚而下。    他无声地流着泪,呼吸音却尖锐如同哨笛,不敢置信地摇头,根本喘不过气来。    居然就这么放他走了。    不过没关系,喻稚声抱住自己的肩膀,冻僵了似的不停发抖,一边想着。    毕竟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所有无需公证的实体财产以及虚拟财产,早在陈屿签完字的瞬间,转移到了陈屿的名下。    像陈屿这种只记得人好、不记得人不好的家伙,如果知道了这件事,再考虑到七年的感情,一定会回来的。    至于陈屿要怎么知道这件事,暂时还没想好。    喻稚声让下属暗中保护好男人,让他们没事少来找他,自己切断了其余和外界的联系。    科莫执行官爆出恋情什么的,为了避免看到这种新闻,还是少和熟人联络为好。    喻稚声在海边小屋的落地窗外移植了成片的玉兰花树。    有点水土不服,不过最终勉强解决了。    在强求这件事上他向来很是拿手。    玉兰花的花期是二到三月份。只要陈屿在大半年内回来,就能和他一起欣赏、共同怀念旧日时光。    一天、两天。    一周、两周。    一个月、两个月。    陈屿没有回来。    他开始乱摔乱砸东西,无论写哪种语言,最终屏幕上出现的都会是满屏的“哥哥哥哥哥哥哥哥”,卖螃蟹的摊主一见到他就小心翼翼地问:“赔了吗?赔了多少?盈亏都是人生常态,不要太放在心上啊!”    那两只趁乱交配的螃蟹一直养在家里,简直就是一对儿霉神。喻稚声每次都得冲着它们咒骂一顿,才能忍住将其敲骨吸髓的冲动。    半年后,这躁郁渐渐平息。    他的头发蓄得很长了,柔顺地搭在胸前。灯下顾影自怜,往往不停摇头。    不美吗?明明美得很啊,出一趟门能被五十个猥琐大叔要联系方式,到底哪里比他差?    差在五颜六色吗?什么审美啊,就这么喜欢非主流?    一想到这么漂亮了,却没人会欣赏,一怒之下,又提起剪刀把头发刷刷剪短了。    成日以泪洗面、精神恍惚。看到那两只总是在交配的螃蟹,都会忍不住伸出手去戳母螃蟹的壳,泪如雨下:“为什么啊,为什么连你都有老公……为什么我老公还不回来……”    公螃蟹一钳子过来,把他的手指夹住了。    喻稚声好半天才把他拔下来,扔回鱼缸里,母螃蟹立刻凑上来,二蟹又开始交配。独他一人两眼汪汪,举着鲜血淋漓的手指站在鱼缸外边,心痛得简直就像被陈屿咬了。    一年、两年,陈屿还是没有回来。    喻稚声的精神状态逐渐平静了。    天空永远那样蓝,大海永远那样静。时间像是凝固了,一动不动。    每天起床,默念“精诚所至,金石为开”“念念不忘,必有回响”各三遍,往往有平复心情的奇效。    要实在不行,那就只能搬出杀手锏——“等到老东西年老色衰,哥哥自然会把他踹了。”    可若是这么安慰自己,就不由得想到红颜枯骨是共有的宿命。假如哥哥真把他踹了,那么有一天也会把我踹了;如果哥哥不把他踹了,那么我连被踹的机会都没有……    某一日,喻稚声提着水壶去花园浇花,无意间看到了陈屿。    夜深人静,一个黑影闪现在身后,一言不发地跟着他,像只忠诚的大犬。    喻稚声做了好半天心理准备,刚叫了一声哥哥,黑影就消散了。    心情说不上是喜是忧。    喜的是总算又见到哥哥了,忧的是原本还以为心态很良好,没想到居然精神分裂了。    当喻稚声钻进陈屿的衣柜里,用陈屿那条洗过不知多少次的内裤自慰时,黑影又出现了。半边身体在衣柜里边,半边身体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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