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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你不恨我,甚至,真真正正爱了我三年,不是吗?  (第2/2页)
雾茫茫,到处都是游荡人间的冤魂,她如苦海泛舟,永远上不了岸。    如果这是重获自由身的代价,她亦心满意足。    所以梦魇半夜后醒来,再难入睡,她会下山。有时会许行人一个心愿,有时是医治一位垂死之人,人来人往传得人多了,牛头山上有仙女的传闻不胫而走,口口相传。    她听后只是一笑置之,漫漫人生路,她不会再回头了。    天池边升上篝火,她围着火炉而坐,阿傩抱着柴火走来,有些担忧道,听说南境军已经攻破剑门,不日便能到达利州,咱们还是得走。    哎。殷大士叹口气,火舌下的脸庞格外忧愁,好不容易找个好地方修炼,又要走。    她拨弄拨弄柴火,篝火烧得更旺,也更加温暖,阿傩在她身旁坐下,也是重重叹息,只怕都等不到今年的仙鹤了。    等得。殷大士随意说道,他们不会来得那么快的。    阿傩侧过头,询问的眼神望向她,我总觉得他们不会来的那么快。    阿傩反倒是没那么乐观,也不知道这回是谁来的。她换个手支起下巴,听闻,去岁老萧王中了箭伤没撑过去,如今新萧王继位,带领的南境军队势如破竹,比老萧王更铁面无私。    萧行逸嘛,曾经有过二面之缘,这小子很有本事嘛,想不到他马上要当天下人的王了。殷大士笑道,却并不能前尘放在心上。    只求咱们能顺利躲过这一关,好好活着。阿傩双手合十祈祷道。    殷大士敲敲她的头,你倒不如求求今年的仙子鹤早日归来。    晚上宿在林中小屋里,只有雪落之声,格外安静,她赤着脚踏入雪地,树枝咯吱作响,她却并不觉得冷。    有深沉的雾,她看清雾的尽头站着人身蛇尾的怪物。    她惊恐转身欲逃,身后如叫魂一般的喊着她的名字,大士,大士    她捂住耳朵,想甩掉这来自地狱最黑暗处的呼喊,她与凛冽的寒风逆水行舟,很快边被那布满光滑鳞片的蛇尾裹挟着飞速后退。    直到靠近一个稳稳的胸膛,冰凉入骨。    大士,我是哥哥,为何不回头看我?    声音蛊惑却邪恶,裹在自己腰肢上的蛇尾沾着浓稠的黑汁,如附骨之疽一样,无法摆脱。    隔着冰墙,她看清来人,除了殷释天还能是谁。    三年后,人鬼殊途。    他早已魂归英灵殿,成为神灵坐下一位佛陀。    他已剃度,头上点着戒疤,赤裸着上身,脖上戴着硕大的佛念珠。    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在寒露中如冰雕般,放肆又矜持,老天爷精心斧凿,生来就是颠倒众生。    她闭上眼,拒绝与他对视。    感受着他的蛇尾,慢慢蜕化成羽毛的触感,由翘臀慢慢滑向她起伏的胸脯。    你是不敢看哥,还是不敢面对你的心?    殷释天冰冷的嘴唇贴紧她的侧脸,一双孔武有力的上肢,紧紧勒住她的胸乳,她连呼吸都急促了。    殷释天,你放开我。她喘着气喊他的名字。    殷释天那双蛇尾渐渐幻化成一双孔武有力的双腿,腿间欲念深深化为金刚杵,嵌在她滑腻腻的股沟只能够。    隔着轻纱慢慢蹭着股沟,一直勾引着她,说话,你明明还念着我,还渴望着我    只留一节羽毛似得尾翼扫着她裸露的胸脯,她沉浸在这若有若无的撩拨里,闭着眼呻吟道,身体开始发颤。    说罢殷释天单手分开她的双腿,大掌覆盖住她阴户,那样温暖好似融化冰雪,你不恨我,甚至,真真正正爱了我三年,不是吗?    殷大士不答话,后仰起玉颈,身后的殷释天一连串的吻落下,单手揉着她的绵软雪乳,托着乳根,越揉越重,时而挑拨起乳尖,揉得比胭脂还红。    你不说话,便是承认了?    殷释天不住地追问,问不出答案只当她默认,我会让你舒服的,妹妹。    胯下金刚杵贪婪地侵入她的穴内,她说不出一句话,只是被他别扭的后入着。她的身体入怒海中的小舟一样摇晃颠簸,蕊心被他撞得酥麻又充满弹性,站不稳。她扶住他的手臂,冰天雪地中却浑身冒着热汗,紧咬着嘴唇,她不愿再回到那过去,可脑中止不住地回想,天周山上,清修之地,殷氏兄妹,冒天下之大不韪,没日没夜的缠绵。    嗯    高潮的时候,她还是没忍住哼出声,跌倒趴在雪地,感受到身后殷释天也漏了元精一泻千里。    有一片刻的安静,只闻彼此不平的呼吸声,殷释天在寂静中开口。    天要亮了,哥要走了。你真的再不看我一眼?    你不要再来找我了。    殷大士闭上眼对他说出最后一句,她终是没有回头。    再次睁眼,有天光漏进她的窗檐,她翻个身,感觉床榻又湿了大半,不过是夜有所梦罢了。    起身将浑身粘稠的寝衣簌簌脱下,推门而出,屋外是白茫茫的雪,什么都没有。    她朝着镜湖走去,湖水并不冷,很快没过她的脚背小腿,浸过她的头顶。可举目四望皆是干干净净,天下只剩她一人,她的回头路又在何方?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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