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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十四岁(一)  (第2/3页)
:“那你今年多大,还在读书吗,还记得多少,认识xxx吗?”    xxx是盛云泽初中时候认识的朋友,后来出国了就没联系。    盛云泽点头:“初三上学期,马上就期末考了,我在家复习,一醒来就看到他。”    “他”指的是段移。    盛云泽虽然坐在沙发上,面对着盛父盛母,但是余光总忍不住往段移那里瞥。    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过去,总是不由自主的。    心里有个微弱的声音告诉他:想看他,想见他。    可是段移生了好大的气,他想起早上的时候,这个漂亮的男人从床上下去,穿着毛茸茸的睡衣,一脚踹开门。    看他的架势,仿佛是要去厨房拿砍刀过来把他给杀人灭口了。    但是他走到门口就摔了一跤,摔得还挺惨的,盛云泽在屋子里都听到了“咚”地一声闷响。    出于猫的好奇心,他下床,打开门看了一眼。    正好,段移也回头看着他。    两个人遥遥相望,盛云泽心里古怪的发作着难受和心疼,但是他脚步纹丝不动,不停的询问自己:我为什么要心疼?又不是我摔跤?我哪儿都不疼。    段移等了一会儿,没等到他过去,好像更伤心了。    盛云泽这么想,他看到对方自己一个人爬起来,一瘸一拐的进了隔壁房间,翻出了医疗箱。    打开医疗箱的动作很生疏,他不太会用这些东西,看来平时很少用,人倒是挺金贵的,盛云泽又在心里评价他,养尊处优的小少爷。    他看着他笨拙的给自己擦药,完全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。    目光又从段移的肩膀看到段移的腰,盛云泽的心里生出了一个轻狂的想法:他的腰倒是很细的。    男人一个手就能握住。    然后把自己给惊醒了:我为什么要觉得男人的腰很细?我为什么要去握男人的腰?!    面前还是盛父和盛母担忧的脸,还有蒋望舒絮絮叨叨地碎碎念。    “我们医院也出现过这种情况,好像是个什么突发性的失忆症,是暂时的。”蒋望舒安抚众人:“不是什么绝症。”    盛母忧心忡忡:“那这个失忆症能好吗?能治吗?能开药吗?”    蒋望舒道:“目前是不能的,可能需要一些契机。对了,宝——”    他转过头去喊段移:“你老公昨晚上睡前有什么反常的行为吗?”    “谁是他老公?”    “谁要叫他老公?!”    几乎是同时响起的声音。    盛云泽和段移收了最后一个音调,然后和段移的视线撞在一起。    段移眼睛里都冒眼泪花了,一对上盛云泽视线,就扭开,双手抱臂坐在沙发上,气得要死:“他今天早上自己说的。”    盛云泽也给出了他的理由:“我不喜欢男人。”他还用力的强调了一下:“我也不喜欢男o。”    盛父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开口,慈祥道:“上一个这么说的alpha,他的儿子已经跟你一样大了。”    段移听到盛云泽这句话,“哈哈”一声,嘲讽力十足,阴阳怪气。    小段妈揪心道:“那、这可怎么办呀?”    盛云泽看了眼小段妈,觉得他和那个漂亮男生长得很像,估计是母子。    眼前这场景,虽然自己已经能猜到了大半的人物关系。    但他还是坐在沙发上,问了一下盛母。    “我和他结婚了?”盛云泽问道。    盛母点点头:“是的呀,都结婚一年多了,阿泽,你——”    盛云泽反而觉得奇怪:“我为什么会跟男人结婚?”    盛母也不知道为什么啊,这事儿得问你啊……    她看了眼段移,跟盛云泽说:“总之,你们结婚了,还有两个孩子。现在住在外婆家,本来打算晚上回来的,不过你们这个情况,孩子回来也不合适。”    盛云泽的表情更加古怪,“我还有孩子?”    盛母点点头:“双胞胎的呀,很可爱的,你想看看他们吗?”    盛云泽抿着唇没说话。    盛母忽然意识到,虽然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已经二十多岁了。    但是目前他这具身体里面装的是十四岁的灵魂。    也就是说,这小屁孩,现在只有十四岁。    告诉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儿,你老婆给你生了两个小孩,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大,也亏盛云泽稳住了表情,没裂开。    蒋望舒:“要不然你们预约一个时间,去医院检查一下?我也只是个半吊子,跟脑子有问题的毛病都不在我的业务范围之内。”他谦虚道:“顺便一提如果他俩搞家暴互相打断一条腿的话,这个就是本人的业务了,接一条送一条,第二条半价。”    盛云泽对去医院挺反抗的,他现在正处于一个叛逆期,人家越让他干什么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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