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迷1942(二战德国)_粗陋的晚餐(H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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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粗陋的晚餐(H) (第1/2页)

    男人一把将她闷进怀里,手臂收得极紧,像是要把她揉碎了重塑,再嵌在他肋骨里似的。

    “不准说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雨水倾盆而下,仿佛要把整个巴黎淹没一样。

    女孩在怀里哭得肩膀一耸一耸,克莱恩俯身,把脸深深埋进她发间,终于泄出一声妥协的叹息:“好了,好了…不哭了,不走了。”

    不走,当然不是他不走,而是她不用走。

    他像安抚一只受惊到了极点的雏鸟,宽大手掌一遍遍拍着她单薄的背脊。那重复的低语,不知是在哄着女孩,还是在说服那个试图用“理智”推开她的自己。

    慢慢地,抽噎弱了下来,金发男人松开些力道,捧起她的脸,拇指细细抚过红肿的眼睑。

    女孩抬起头来,窗外一道电光恰划破天际,照亮了他的眼睛,那里面囚禁着整个暴风雨,风暴中央,映着她小小的倒影。

    下一秒,他低头,她尝到了他舌尖威士忌的醇烈,这个吻太深,太急,像要把所有来不及说的话都灌进她灵魂里。

    不知是谁先咬破了谁的唇,铁锈味混着泪水咸涩在唇齿间漫开来。

    或许是酒精作用,又或许是情绪终于决堤,这个本该止于安抚的吻终究走了火。

    他一把打横抱起她,冰冷勋章硌在她面颊,引得女孩惊呼出声,而这声惊呼又瞬时被碾碎在唇间,化作一声模糊的呜咽。

    军靴踏过木地板的声响沉而急,卧室门被狠狠踹开。

    他把她抛到床上,湖蓝色眼睛燃烧得如同暗夜丛林里的猎豹。

    金发男人的吻不再温柔,裹着全然的掠夺意味,从她微颤的唇瓣,到泪湿的眼睫,再到脆弱的颈脉,烙印下一个又一个印迹来。

    军装、武装带、和小小的鹅黄家居裙被野蛮扯落在地上,又一道闪电劈下来,她清晰地看到男人胸膛上交错的旧伤。

    女孩指尖刚触到那道最长的疤,就被他抓住手腕按在枕上,他眼底闪过一丝她读不懂的情绪,随即在她掌心烫下一个吻。

    进入时,她被撑得轻哼出声。

    克莱恩停顿片刻,在她颈窝最细腻处落下一个吻,可下一刻便是凶悍的占有,床柱撞击墙壁的节奏,与暴雨敲打玻璃的频率重合起来。

    身上男人像是要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,将彼此熔铸在一起。

    疼痛与快感交错着往上涨,窗外暴雨掩盖不住室内的暧昧声响,压抑的喘息、克制的呜咽,还有他齿间在她肩头留下印记时,她的轻轻抽气。

    “Denk  daran,  dass  ich  dich  liebe(记住我爱你)”滚烫呼吸灌入她耳蜗,男人极少和她说那么直白的情话,女孩脊椎蓦然就窜上一阵颤栗来。

    他猛然挺身,像是要把这句话生生凿进她身体里。

    “呃啊——”

    女孩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那一下给顶穿了。

    汗水交织,气息相融,瓢泼大雨逐渐化为绵绵细雨。

    情潮达到顶峰时,他突然将她双腿折得更开,这个羞耻的姿势却带来灭顶的快感,俞琬眼前炸开一片白光,然后是印在耳蜗的,“记住我。”

    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,消失在女孩的乌黑鬓角里。

    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变小了,雨滴稀稀拉拉打在玻璃上。

    而室内仍然是狂风骤雨,她在他怀中颤抖,眼前模糊成一片光晕。唯有他的存在这样真实,他下身排山倒海的侵入,大手禁锢着她的手,剧烈心跳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,震得她胸口发疼。

    天色早已全黑,窗外传来宵禁的哨声,遥远得像在另一个时空里。

    她无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,肩窝、腰窝、手腕…到处都是他留下的吻痕和指痕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浪潮余波才又彻底褪去,雨早停了,庭院里水洼映着散开的云层,一两颗星星在水面摇晃,仿佛一碰就会碎。

    “赫尔曼。我饿了。”她开口才发现嗓子哑得不像自己,浑身绵绵软软提不起力气。

    他没应声,只像打扮小孩那样给她换好裙子,抱着她下楼。

    俞琬迷迷糊糊地被安置在餐椅上,披着他的外套,“等着。”

    她趴在桌上,脸颊贴着冰凉的木质桌面,原本说好了她今晚下厨,可现在…他是去叫厨师了吗?

    明明叫厨师只要按一下铃,为什么要那么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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