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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91章  (第2/2页)
就是戚夕了,可是戚夕不是死了吗,又是怎么出现在梅洵雪身边的。    若是戚夕说出梅洵雪压根就不是鄞王之后,那么死的人只会是他。    胥云琰可以看在鄞王的面子上装聋作哑,但是如若别的朝臣知晓其中,那将梅洵雪带来的自己,定会引起胥云琰的怀疑。    他的腿伤早就该好了,不过是因为他每日继续给自己用毒才会造成如今的模样,否则,胥云琰又不知道会将他派去哪里。    这一路走来,他走得好累。    可谢长荔却知道,他不能停,一旦他停下,那么就再也无人奠基家人,也再无可能替侯府满门讨回公道,那他安宁侯一门就真得成谋逆贼子了。    他不会动摇父亲兄长打下的大岚江山。    他要这山河永定,国泰民安。    不过,他还得去寻一下陆姝,那情毒她究竟用在何处了。    其实说是情毒也不尽然,准确地来说,是南疆的情蛊才是。    -    月色渐深。    戚夕有些无聊地刻着些小玩意,他连日来也没什么事情做,好似成了一个多余的人,梅洵雪不忙,可两人的关系好似是被置换过来了。    他却成了哪儿都不能去的笼中雀,只能日日夜夜等着梅洵雪回来。    真是没有意思。    不过,他瞧着梅洵雪越发昳丽精致的脸,心里古怪地升腾起了欢喜的感觉。    只是这样的时间越长,戚夕白日里头的混沌感就越深,他似乎对梅洵雪陷得越来越深了。    “戚戚——”故意拖长的尾调,带着软和娇,不用听就知道是谁。    “阿雪,你都多大的人了。”    梅洵雪脱去外袍,整个人埋进戚夕的怀中,他抬起头眨眨眼:“我多大,你不是最清楚不过的吗?”    好像每次一看到梅洵雪,他就会变得很奇怪。    身体总会情不自禁地被带动着想要更为紧密的接触,可理智告诉他,他这样是不对的,他和梅洵雪的关系不能越来越近。    但每每总是越界。    一步一步试探着彼此的底线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待到戚夕睡着,梅洵雪下床拿出陆姝给他的毒。    对着烛光,梅洵雪夹着那小小透明的白玉瓶,朱砂水里头好似泡着点什么蠕动的东西。    虫子吗?    能被香气催动的毒。    蛊毒。    怪不得,他就说戚夕最近的模样不像是中了毒,反倒是像被下了蛊。    蛊和毒不一样,神不知鬼不觉地就会改变一个人的认知而且不易被宿主本身察觉。    陆姝从哪里搞来的这玩意?    梅洵雪一想到这蛊虫原本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,就恨不得要将那女人杀了泄恨,不过还好陆姝识相……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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