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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.骑瘦马4 (第1/2页)
这种诡异又怪诞的感觉。 许崔竹觉得很奇怪,自己怎么会这么清晰梦,甚至是三场。 扬州府衙该死的人都杀的差不多,最近雾晓白在处理公务,状态还不错。 许崔竹则是一旁帮忙整理文书。 许崔竹在偷偷打量雾晓白。 从她的头发丝,鼻尖到她的手。 梦里他亲过,舔过,用过。 许崔竹主动递上文书,雾晓白用左手去接。许崔竹盯着她掌心偏右侧那个小红痣,和梦里一模一样。 那双手他用过,把玩过。 那双手上有什么东西他记得再清楚不过。 那不是梦。 “殿下……” 许崔竹扔下那摞文书,将脸贴在她身上。 许家家主,许崔竹是大皇子的娈童。 大皇子男女通吃,在府衙里传开了。小吏时不时揪紧自己衣袍,怕被大皇子看上。 府衙里时常听见许家家主撒娇声或者索吻声。 雾晓白挺讨厌太聪明的人。 不过很好,许崔竹不喜欢自作聪明。 他从来不问那梦是怎么回事,听着那些说他是娈童的风言风语,他不解释,不辩驳。 最近许崔竹喜欢牵着她的手睡觉,有时她想松开些都不行。 书信是前几日写的,一封石沉大海,另外一封收信人已经到了。 雾启舢风尘仆仆的赶来。 就看见许崔竹依靠在他家娇娇旁边,像没骨头的蛇精。 许崔竹看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的胡塞美人,心里暗骂狐狸精。 漕帮雾晓白要去闯一闯,当然不是以大皇子的身份。 雾晓白需要雾启舢给她纹身。 用的特殊药水,能维持月余。 大面积曼陀罗花,从右脖颈蔓延直右腰,雾晓白上身赤裸。 许崔竹靠在雾晓白左半边身子上。 雾启舢纹身不可避免要触碰她的乳,许崔竹就像和比赛一般。 雾启舢给雾晓白右乳画一笔,许崔竹就抱着雾晓白的左乳舔一口。后面更是放肆的大声叫春。 雾启舢抿着嘴不说话,好像只是专注于纹身这件事情一样。 一个半时辰,总算绘完。 雾晓白伸出她的右脚,踢了踢她的嬗奴。 “舔。” 许崔竹就看见那女人趴在殿下脚边,掀起一寸面纱,她舔的呲啧呲啧作响。 她还抬头撇了许崔竹一眼。 她是故意的,贱人。 许崔竹不甘示弱,他跪坐在雾晓白左腿上,头埋雾晓白胸前,大声的吸奶。 雾晓白手握着他的臀,免得他掉下去了。 雾启舢把他家娇娇脚从脚趾到掌心舔了个遍。他自作主张想去舔她的小腿。他家娇娇不开心的踢了他一脚。 然后他转过身,背对着他家娇娇爬下。掀起裙摆,把屁股翘的高高地。 雾晓白看清楚了,嬗奴屁穴含着她的那串玉,那红色绳结还在外面晃啊晃啊。 她家小猫又骚又听话,雾晓白用脚勾着绳尾拉扯。 “嗯…啊…嗯啊…啊” 许崔竹听着那个胡女的浪叫声,气的要死。然后殿下的注意力全跑那个臭女人身上去了,但是他也不敢回头看,他怕看见那些他不看见的淫靡画面。 许崔竹索性也丢了面皮,像青楼妓子一样争宠恩客。他捉起雾晓白的手包裹着那狰狞青筋凸起阴茎。 想着殿下的脸,许崔竹他就要去了。感受殿下的掌纹,骨节。许崔竹感觉自己要到了。 雾晓白用拇指堵住马眼口,不许他射精。许崔竹感觉自己很难受,那处胀疼胀疼的。自己好像又成了那竹叶青,发情期得不到缓解,好痛啊。 “殿下,给我。让我射精好不好,求求你了。” 许崔竹哀哀戚戚的求着。 嬗奴那散落的裙衫前头湿透了,当然她的里裤也湿了,还有手上也是黏黏糊糊。 事后的雾晓白会格外温柔宽容,嬗奴枕在她的右腿,脆竹趴在的左肩。摸着嬗奴的发丝,听着脆竹的低低的喘息声。 飘动发丝遮住半张脸,那个女人站在船艇头上。 “头,前面就是扬州漕帮地界了。” “扬州漕帮?去会会。” 漕帮说白了其实匪类,可杀可招安。 雾晓白现在是另外一个地界的漕帮头头,还是罕见的女匪。 一般大家都在自己一亩三分地,雾晓白要利用自己身份做文章。 扬州漕帮头头,人称浪里小白龙,季安。 “季老大,前面有船。” “看清楚谁家的没?” “老头,不是扬州的船?” 飘摇的船帆,那船是冲他们来的。 “头,他们不避开。” “那就撞上去。” 新老大是个疯子,当小弟只能遵命了。 最终雾晓白被请上去了。 “戚三娘子,到扬州有何贵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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