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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，你和他好像关系也挺不错的？”

    “哪个曲先生？”秦缘问。

    “曲越呀，”周言说，“你们之前不是合作过，还聊得特别投缘么？我以为你们关系很好呢。”

    “哈？”秦缘语气十分不解，“不算吧，我和他就见过那一次面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私下没联系吗？”

    “言言，你今天怎么特别……”秦缘顿了一下，“特别八卦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”周言的声音顿时紧张，“我也随便说说的，你别见怪。”

    那之后，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会儿天，终于到了录制现场。

    窃听猫秦卿听得昏昏欲睡，哈欠连天，眼看上下眼皮就要黏在一起，突然听到秦缘低声嘀咕了一句：“咦，这是谁的香水味道那么冲。”

    秦卿一下立起了耳朵。

    在推门声响起过后，不知为何突然一片安静。

    就在秦卿以为自己的小毛球出了什么问题时，终于传来了袁闻语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抱歉，你是……？”

    秦卿茫然地歪了一下头。

    “是我呀，我是秦缘啊，”秦缘的声音哭笑不得，“师兄你又不认得我啦？”

    片刻的安静后，袁闻语轻轻地“咦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那之后，空气再次陷入沉默，就连距离遥远的秦卿都觉得十分尴尬。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，我可能是没睡醒，”袁闻语说着，好像是站起来走了两步，声音逐渐变近了，“……也可能是因为我们太久没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，师兄你说什么呢，我们前几天才刚见过。”

    “很久啦，连话都没好好说过几句，”袁闻语大概是停在了秦缘跟前，“我那天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让你不高兴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、没有啊，”秦缘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慌乱，“师兄你站着干嘛，坐呀。”

    之后又没声了。

    秦卿有些焦虑。他在屋里团团转，后悔自己没动点更大的手脚，至少能看个画面什么的。

    “师兄你看着我干嘛呀，”秦缘终于又开口了，“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？”

    袁闻语轻声叹了口气，接着走到了一个较远的位置：“我之前还觉得自己已经记住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”袁闻语顿了一下，又说道，“真的没生我的气？”

    “我那天喝多了，做过些什么自己一丁点都不记得了，”秦缘把一丁点三个字念得特别特别重，“是我该担心做了什么事会让师兄不高兴才对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啊，”袁闻语说，“我觉得挺好啊。”

    于是空气再次沉默。

    就在此时，有敲门声传来。

    “您好，打扰了。可以开始化妆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可以！”秦缘大喊，“我这就来！”

    听声音，他几乎是立刻从那房间里冲了出去。

    一阵快步走动声后，紧接着传来一声闷响，像是不小心撞到了个什么人，两人同时发出轻呼。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，我刚才没注意……”